大闲人

洒扫日(百糖靖苏第28日)

欲同行:

【脑洞来自新年扫房的传统】


文章后半部分有私设,私设梅长苏与萧景琰已经互通心意,嘿嘿嘿


【油嘴景琰已上线】


请不要吝啬小红心啦,别忘了关注我呦甜饼呦,放心食用,傻白甜。


好啦,文来了


洒扫日


眼瞧着新年就要到了,宅子里一片忙碌之景。


梅长苏抱着一床被子看着院子里来往的人,微微有些出神。


他还是林殊的时候,在新年前拉着景琰在长街短巷里转东转西。


去街头那家李婶儿的糕点店买两块桃花糕吃,景琰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告诫自己不要乱吃街上的小食,却又被自己塞了满嘴的桃花糕。


两人趁着积雪还薄薄的盖着山间小路的时候,挑个阳光正好的下午,他会携上一壶唐老爷子的招牌梅花酿,景琰带上静姨做的糕点,去到一个静辟无人的山谷。本来以为两人应该是举杯坦心,安安静静的。


但是,事实常常是——他贼兮兮的捏一团雪,静悄悄的扑倒景琰身上,搂上他的脖颈。扒开景琰的领子,塞进去。


景琰常常被冷的一激灵,然后反手扣住他,他经常乱扭一气,景琰既不像放了他又不忍心真的让他胡乱扭动,生怕伤了他。


“小殊,知道错了吗?”景琰非常有耐心的扬起一个看起来温柔的微笑,问道。


“那景琰觉得我哪里错了呢?嗯?”他显然不愿意乖乖就范,耍了个小性子,等着景琰掉入他的圈套。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景琰怀里,虽然手被景琰束着。


景琰脸皮薄,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撩。


但景琰又不想轻易放了他,怎么办呢?


“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。”景琰眼里闪着幽火,声音低沉而压抑。


“这光天化日的,景琰你怎么这么,不知羞。”他显然没有想到景琰会这么回答他,微微咬了下唇。他偏头想要瞄一眼景琰去因为角度的原因,看不到


“低头。”。


“嗯?”


“我叫你低头啊!”他当时是羞极了,话里也就带了几分恼意。


景琰把头低下了,他忍着那种令人眩晕的酥麻感,亲了过去。


唇瓣相接,柔软的触感叫景琰欲罢不能。之前喝酒时埋下的隐隐约约的求之不得的星星之火,燃烧着,叫嚣着,想要他。


他还记得起伏间,景琰的沁出零星汗珠的脸庞。来自景琰的低沉的喘息,来自他自己的呜咽之声,愉悦的交缠,回响。


然后他和景琰共骑了一马,昏昏沉沉的被景琰送回了林府,当然景琰当然没忘了开间房替他清洗,他真的想说,客栈老板那是什么眼神啊。


这场情事并未给他带来什么身体上的不适,只是,他母亲给他新做的衣裳,那天他穿了去见景琰的。云雨过后,自然,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

“你这小子,新做的衣服怎的一天就被你整成这幅凄惨摸样?”


“……”他有苦难言,只低着头,希望母亲能饶了他,别叫来父帅,要是父帅来了,他就死定了。


“自己洗这衣服去。”他母亲说的轻巧而自然。


“是”他瘪瘪嘴,拿了衣服,独自回房洗衣服去了。


这天是腊月二十四,民间家家户户都准备过年了,各家各户都要彻底地进行清扫,做到屋清洁、窗明净、院整齐。


“都是那头大水牛!”他在洗衣服的时候还不忘抱怨。


“宗主?”


“宗主?”黎刚看宗主抱了床被子,站在屋前,好像在发呆。好心叫了下。


“啊,有什么事吗?”梅长苏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想了那么多过去的事,暗骂自己痴傻。


“无事,宗主这床被子要洗吗?”


“嗯,我自己来吧,你们先去忙吧。”梅长苏抱着从房里抱出来的被子又回了房。


“今天也是腊月二十四啊。”梅长苏沉吟出声。


他又接着想那件事。


那天傍晚,一个小厮给了他一张纸笺。


“是谁多事携酒来,早也潇潇,晚也潇潇”


有力的笔锋,可以看出来是景琰的手笔。


他当时只轻哼了一声,提笔就回敬了几句。


“是君心绪太无聊,吞了酒酿,又怨酒酿。”


梅长苏终于回了神。


开始翻找要清洗的东西,却翻见了一件玄色长袍,他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件长袍了?再翻了翻,没有要洗的了。


这就开始洗了,用铜盆盛了温水将被罩放入,全部泡入水中后,等一会,再放了皂角,搓出泡沫。抓起被罩搓上两把,涤清,再搓两下。拧干,放在另一个铜盆。


接着是那件长袍,如法炮制,只不过搓洗起来便困难许多。这料子仿佛有些眼熟?


好像是之前他送给景琰的那匹?


这是景琰的?


啊????「宗主懵逼了」


“你终于看出来了吗?”蔺晨在一旁默默围观了很久,看他终于有了反应,这才准备臊他两句。


“你大爷的,怎么不早提醒我!”


“哎,小娘子给夫君洗衣服我干嘛要提醒啊。”蔺晨一本正经的说胡话。


“你。”梅长苏气极,但又不想因为和他辩驳弄得全宅子里的人都知道,只好加快手里动作,去晾衣服去了。


蔺晨默默想着飞流有没有一天也这么洗衣服,啊,生活多美好!


「飞流在房檐上打了好几个喷嚏。」


这天傍晚,萧景琰从宫里脱身,换了便服,拿了一个包袱,提着太后给的食盒。快马加鞭,到了苏宅。亏得没有下人跟着,不然萧景琰脸上的表情绝对可以称得上猴急猴急。


到了宅子大门前,萧景琰又装着慢慢悠悠的样子,晃了进去。


“水牛,苏哥哥,等。”


萧景琰于是又猴急起来。


“小殊,我给你带了新衣服。”萧景琰眼神晶亮。


“又不是小时候了,陛下何苦这样急匆匆的来给苏某送衣服。”


“你怎么知道?……”


“飞流一早就看见你策马狂奔,眼巴巴的等着你的食盒呢。”


“……”


“进屋吧,外面冷。”


两人携手进屋。


蔺晨默默地带着飞流顺了食盒,出了宅子。「关爱未成年人从小做起。」


“陛下,今天……唔”


梅长苏一句话还没说完,就被橘子给塞了满嘴。


“叫什么陛下!”


“水牛”梅长苏咽下桔子,吐出了两个字。这天下敢叫天子为水牛的,也就数这梅长苏了。


“我亲自给你做的新衣,要试试吗?”


“是静姨做的吧,又麻烦静姨了。”


“花样是我画的,衣服着实是母后缝的。”


“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试一试吧。”梅长苏咽下最后一瓣桔子,揶揄道。


那衣服是萧景琰选了上好的丹青,用饱蘸的笔墨在绢布上挥洒,亲自剪裁,但是因为萧景琰实在不会那些针线活,所以只能由太后代劳了。那衣服虽看起来轻薄,但是其实却是层层叠叠的,不会冻着梅长苏。


梅长苏从屏风后面出来了,衣服很合身,穿在身上真算是不辜负了萧景琰的一番努力。


院里有几支红梅早早的开了,两人看梅,远远看去,像是画中人。


快到了宫门关闭的时间了,萧景琰虽然不想回去,但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留下。


萧景琰转身欲走,梅长苏突然出了声。


“夜深露重,还是披上外袍再走吧。”取了那件玄色长袍,梅长苏把它覆在萧景琰身上。


萧景琰好像知道了些什么,这仿佛是上次过夜时落在这的。


萧景琰悄悄红了下脸。


外袍沾上了梅长苏身上特有的梅香。


“白衣公子,早也潇潇,晚也潇潇,这酒酿可让人恼,何不与我轻依花枝,秉烛填词?”


“景琰,你快回去罢,晚了太后可要担心的。”


萧景琰自然是没有回去的。


君自故乡来,


应知故乡事。


来日绮窗前,


寒梅著花未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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